正宗川味水煮肉片,麻辣鲜香,吃一口就停不下来!

“辣椒要炒到咳嗽,花椒要煸到打喷嚏!” 三肥七瘦的透光肉片在红汤里翻个身就熟,最后那勺滚油刺啦作响,辣中带鲜的滋味像川剧般百转千回。

“哎哟喂!这肉片嫩得能掐出水来!” 老张夹起一片颤巍巍的猪肉,红油顺着筷子滴进碗里,溅起几滴麻辣鲜香的汤汁。他媳妇在旁边直跺脚:”慢点儿!瞧你这猴急样,烫着嘴可别怨我!” 这场景发生在成都老城区某个飘着花椒香的傍晚,桌上那盆红艳艳的水煮肉片正咕嘟咕嘟冒着泡,活像一锅沸腾的火山岩浆。

选肉可是门大学问。菜市场王屠户的摊位上,李婶正用指头戳着五花肉:”要三肥七瘦的,对半切开能透光那种!” 她总说好肉得像绸缎,切薄了能当灯罩使。里脊肉也行,得选那种粉嘟嘟像婴儿脸颊的,逆着纹路切成蝉翼薄片。老成都人都晓得,腌肉时得用红薯淀粉,拌上料酒和盐巴,那肉片下锅才能嫩得像豆腐脑。

辣椒是这场麻辣交响乐的总指挥。春熙路干货铺的刘老板总爱显摆:”我这二荆条可是从郫县老乡手里收的,晒足了七七四十九天太阳!” 干辣椒得用剪刀斜着剪成马耳朵状,新鲜小米辣要剁得细碎。油锅烧到冒青烟时,抓把花椒扔进去,那香气 “滋啦” 一声能蹿到街对面去。有个重庆来的食客说过,闻着这味儿,后槽牙都能馋得发酸。

郫县豆瓣酱可得认准 “鹃城牌”,舀出来红亮亮像抹了胭脂。老灶台上,张师傅用铁勺慢慢碾开豆瓣,油星子蹦跳着把香味送进每个人鼻孔里。这时候得加勺醪糟水,那酸甜味能把辣味吊得活色生香。八角别多放,两颗足够,要不抢了辣椒的风头。

白菜要选黄秧白,撕成巴掌大的块儿。肉片下锅时得像涮火锅似的,筷子头一点一点往里送。有个讲究人说这动作叫 “蜻蜓点水”,肉片在红汤里翻个身就熟,多煮三秒就老。白菜吸饱了汤汁,软塌塌趴在碗底,活像块吸满辣味的黄金海绵。

最后那勺滚油是画龙点睛。菜籽油烧到八成热,往蒜末葱花上一浇,”刺啦” 声响得像过年放鞭炮。油珠子在汤面上跳踢踏舞,把最后那点香味全逼出来。隔壁桌小孩看得眼睛发直,他奶奶笑着说:”慢着吃,这辣味后劲足着呢!”

有个山西来的游客第一次吃,连灌三杯酸梅汤还嘶哈嘶哈喘气。老师傅笑着递过碗原汤:”别怕辣,这汤底用二十种香料熬的,辣完嘴里能回甘!” 果然,那游客咂摸半天舌头,突然眼睛一亮:”嘿!这后味怎么有点甜?”

成都老茶馆的说书人常讲,水煮肉片是川菜里的 “变脸王”。看着红彤彤吓人,其实辣中带鲜,麻里藏香。就像成都人的性子,表面火辣辣,内里透着股熨帖劲儿。现在有些新派做法爱加豆芽莴笋,但老饕们就认准了白菜配肉片这个黄金组合,说这才是 “原汤化原食”。

玉林路那家开了三十年的老店,每天凌晨四点就开始熬底汤。掌勺的赵师傅有句口头禅:”辣椒要炒到咳嗽,花椒要煸到打喷嚏。” 他家的秘方是在汤里兑一勺自酿米酒,那香味能勾得街坊邻居端着碗来敲门。有次电视台来采访,摄像机镜头愣是被热气熏得雾蒙蒙一片。

最绝的是吃到最后,舀勺汤泡饭。雪白的米饭染成晚霞色,米粒吸足了麻辣鲜香,嚼着咯吱咯吱响。老食客们管这叫 “龙卷风扫尾”,说是连碗底的红油都要刮干净。有个北京来的美食博主试过之后,在直播里直拍大腿:”这哪是菜啊,分明是液体红宝石!”

现在有些年轻人图省事用火锅底料做,老师傅们听了直摇头。就像宽窄巷子里那幅老对联写的:”三分厨艺七分料,十成功夫在火候。” 地道的做法得守着锅灶慢慢煨,让每种香料的味道都找到自己的位置。有个美食家说得妙,吃水煮肉片得像听川剧,高腔亮嗓里藏着百转千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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